生命是艘帆船,要在茫茫大海中乘风破浪。那么成长,是否会是那白帆上,亮丽的一抹色彩?
有一天,妈妈买来几个新的竹衣架。
“咕――咕”,那已经用了五六年的洗衣机老先生,又在工作着。时不时发出几声嘶哑的低吟,似乎又在为一股脑儿把脏衣服塞“他”嘴里而不满,抱怨着。
“叮咚!”一声,“呼――”,“他”长舒一口气:“终于完工了!”
只见妈妈麻利地拆开衣架,我本以为她会开始用它们晾衣服,谁知妈妈把它们挂出窗外,略发凛冽的寒风吹得它们“瑟瑟发抖”。“妈妈,刚买来的新衣架,多好啊,干嘛不用?”说着,我的目光投向那几个拿在妈妈手上,准备晾衣服的,早已被弄的黯淡无光的旧衣架。
“可你没发现,它们虽旧,可没发霉吗?”妈妈一边晾着衣服,一边微笑地说着,“这些衣架是竹制的,容易发霉。只有先把它们放在室外,吃透了露水,就再不会坏了。”
“我不,”,我争执起来,“你这是偏见。新的有什么不好。干嘛非得把好好的衣架磨成旧的再用啊?”“那衣服为什么新买来的就穿,不再藏几年呢?”“这是衣架,又不是葡萄酒。”……
“好了好了,这孩子,说不过你。反正也不差这一个。你拿去一个玩吧。”妈妈无奈地摇摇头。我得意地探出窗外,“解救”下一个衣架。回来时,被寒风吹后,情不自禁哆嗦了一下。开心地用它晾起衣服来。
可没几天,这不争气的家伙就原形毕露。青绿色的竹衣架上出现了几个大大小小的霉点,就像是一个调皮的小孩用墨汁恶意涂鸦的泼墨画的一个恶作剧。但被整的人,却是我。难道我错了吗?
望向窗外,那几个依旧在寒风中的.衣架,似乎它们的衣服已没有前几日鲜亮,但“气色”却越发红润,在风中自在地嬉戏。是的,我错了,我的溺爱是不该的。耳畔忽回荡着妈妈的话:“衣架只有饱经风吹雨打,才能真正变成一个好的晾衣工具,那时它才能绽放自己工作使命的光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