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别人启发,又想起两件课堂上发生的趣事。
一件事是发生在刚刚开课不久,崔教练带领我们口读莫斯电码,“的、达――”,“的、的、达――”,“的、的、的、达――达――”……崔教练,小个子,山东人,说话山东口音很重。那天,他说:“现在,我们请孔惠同学带着我们读,孔惠同学是北京人,说得是标准的普通话”。孔惠的确是北京人,文文静静的女孩儿。只见她腼腆地慢慢站起来,细声细调地读着:“的达――,的的达――……”,虽然是标准的普通话,但没有了教练领读的那种阴阳顿挫的节奏和铿锵有力的声音,弄得大家哭笑不得。崔教练一看,这招不太灵,以后就不再让学员领读,而是继续使用他那纯正的山东腔了。
另一件事发生在南开大学三食堂的教室里,也和崔教练有关。那天,刘佳华在一张抄报纸上乱写了一通,随手把那张纸丢到地上。全队抄报时,崔教练背着手在教室里来回遛达,他发现了佳华扔的那张抄报纸。当全队停下抄报时,崔教练操着浓浓的山东口音说:“我给你们念念,这上面写的啥DD‘娜娜,你姥姥给你炒鸡蛋了吗?’”这时,全队哗然大笑。崔教练崩着脸说:“一张抄报纸,就写了这么点没用的东西,就扔了,你们还笑!”接着,崔教练又对我们进行了一番节约用纸的教育。
想想教练们当年对我们真是用心良苦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