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,我被一股雪白、如冰般的灯光射醒,我摇摇蓬乱的头发,伸了伸懒腰,心想:“平时家中不开这盏灯的,唯独晚上睡觉时开的,莫非下雨了?”匆匆忙忙地穿好衣服,手拉开窗帘,却没有看到地砖上的积水,也没有灯上的水滴,而是白茫茫的雾。
雾,它是多么美呀!
雾覆盖了宁波的初时,就像一缕浓浓的.烟,几座高楼在雾中若隐若现,仿佛那里是天堂,遥远的天堂似的,雾中的树仿佛披上了一层白纱,好似身穿青中带白衣服的仙女下凡到了人间。
中时,雾消失了一些,就像一碗浓汤,近处的楼房像一个个孩子脱下衣服,光着身子站在我们面前,风吹着远处的树,树就像一个婀娜多姿的女人蒙着面容,在城市之中飞舞着。
晚时,雾退去了,远处的、近处的都变成了原来的模样。
一切都变回了平时的喧吵,少有的平静已过去了。